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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？”徐衡握住他拼命挠自己脑袋的手，皱眉看他：“不舒服？”
黎苏回神，双目有些无神道：“不是，就是……”
“嗯？”徐衡看着他，让他继续说下去。
“如果有一天，你发现我不是人，会不会……”
徐衡很快明白他在说什么，道：“不管你变成什么，你都是你。”
黎苏松口气，然后又支支吾吾说：“你不问我为什么问这个问题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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